昨日,有位敌兵趁他不备,自斜刺里发动偷袭,用短枪划伤其左腹。
幸而伤口并不深,仅仅只是划破肌肤血肉,并未伤到内脏,在抹上药膏,并用麻布包扎好后,原田左之助就又生龙活虎起来。
论战斗力,原田左之助在新选组的列位队长之中,只能排列中上游。
但若论生命力,莫说是新选组的队长们,哪怕是找遍整个新选组,也鲜少能找到可跟原田左之助相提并论的人。
原田左之助嘿嘿一笑,轻挠了几下肚腹上的伤口。
“这种程度的伤势,只不过是介于‘痛’与‘痒’之间的不痛不痒!”
“我可是‘不死的原田’!”
“想当年,我还没有成为脱藩浪人,还在伊予松山藩做官时……”
眼见原田左之助又要吟唱他那永远讲不腻的“切腹而不死”的辉煌事迹,青登立即打断道:
“左之助,我已无力再上前线。接下来的战斗,就全都仰仗你了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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