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想治好冲田队长,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也许会凑效的药品。”
“这味药若不起作用,那我也没辙了。”
“很不幸——”
说到这儿,他停了一停,其颊间浮现出强烈的犹豫之色,两眉因不忍而紧蹙。
尽管内心挣扎,但他还是尽到了医者的职责,把话接了下去:
“在服下这味药后,冲田队长的病情并无任何好转……”
“对不起,我真的尽力了。”
“她的病情已相当严重。”
“据我估计……纵使悉心照料,她也活不过三个月……”
“血咳乃不治之症,不会因治疗得早而得以痊愈。”
“在冲田队长罹患血咳时,其结局就已然注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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