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诛党的干部们虽能勉强保持镇静,但他们颊间的表情同样变得很不好看——当然,酒吞童子除外,从刚才起他脸上就一直挂着抹淡定的微笑,令人看不透他现在的所思所想。
“这、这不可能……!”
濡女倒吸一口凉气,脸色煞白。
“从长州腹地到大津……他们只用了13天就跑完这么长的距离?!这不可能!”
濡女道出了在座不少人的心声——他们怎么也不敢想象,新选组居然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赶回京畿!
“濡女,别慌。”
冷不丁的,酒吞童子斜过眼眸,朝濡女投去责备的目光。
“虽说你是新来的,但你可是咱们法诛党的干部啊。毛毛躁躁,成何体统。”
“是、是……抱歉,让您见笑了……”
濡女低下头,满面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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