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虽然比起看着阿舞长大的你,我远远称不上是“了解阿舞”,可此时此刻,确实是我首次看见她露出如此坚毅的眼神。)——他此前劝解桐生老板时所说过这句话,乃如假包换的肺腑之言。
纵使迫不得已,他也不愿拂了木下舞的意志、理想。
当然,他之所以希望木下舞能够加入镇抚军,姑且也算是存了一点点私心——他不想跟喜欢的女孩分开——不过,这仅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、无关痛痒的次要原因而已!
说来奇怪,较之心情紧张的青登和木下舞,桐生老板一脸平静……仿佛早就知道信里的内容似的。
木下舞扬起视线,瑟缩地看了一眼青登,接着又看了一眼桐生老板。
“那……我拆开了哦!”
木下舞深吸一口气,露出仿佛要上刑场的凝重表情,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,以捧起易碎品一般的谨慎动作,小心翼翼地捡起信封,颤颤巍巍地拆开信口。
扑咚!扑咚!扑咚!扑咚!扑咚!
青登和木下舞的心跳速率,在这一刻达到顶点。
古日本跟古中国一样,行文方向都是从右往左、从上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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