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之助,冷静。”
虽然永仓新八的嘴上说着冷静,但他的面部线条亦被强烈的怒意所扭曲。
芹泽鸭一边用他的铁扇敲打肩膀,一边用不善的语气说道:
“真要算起来的话,京都人可是咱关东人的手下败将啊。”
“二百五十年前,是咱关东子弟击破西军、荡平天下不臣,这才建立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,让这帮酒囊饭袋得以悠哉游哉地吟诗作对、抚风弄月。”
“真不知这帮王八蛋是哪儿来的底气,胆敢如此张狂……!”
类似的光景,出现在新选组军列的各处,不论是前军还是中军、后军,京都人的傲慢行径点燃了众人的怒火。
若非青登此前下达了“绝不可与京都的父老乡亲们起冲突”的严令,要不然现在绝对已有暴脾气的人冲上前去,对这帮无礼狂徒展开“纯粹物理性批判”。
总司扫动视线,环视身周的那一张张嘲笑的脸、冷笑的脸、唾骂的脸,然后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并轻声嘟囔:
“真的是把我们当傻子一样地看待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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