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态之标准、神情之肃然,饶是眼光最挑剔的礼学家,也挑不出来任何毛病。
她的这副“任由冰水冲刷,我自屹然不动”的模样,实在是像极了坐在瀑布底下、任由山泉拍打身体的苦行僧。
因为缸内存积的水很多,所以这场“水流洗礼”持续了足足近2分多钟后才方告结束。
“好了,水都倒完了。”
说着,青登随手将已然空掉的大缸放至一旁。
“橘君,谢谢。我一个人可举不起那么重的瓷缸。”
佐那子缓缓地抬起眼皮,用力地眨了几下眼,抖去黏在纤长睫毛上的水珠,然后扬起淡淡的微笑。
“不客气,只不过是不足挂齿的一点小忙罢了。”
佐那子眯细双眼,紧盯青登的面庞。
“怎么了?为何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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