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兄,你我同在冀州为官,你管司法刑案,我管粮利水运,本应该守望相助,互惠互利,又何必同室操戈,针尖对麦芒呢?”
陈知府喝了口茶,慢悠悠的看向他说:“你这是想保下你女儿?”
谢道远连忙点头。
陈知府笑道:“若放在往日,有谢兄求情,这人我小惩大诫一翻放了也就放了,为官不易,互相体谅嘛,可这次却不一样。”
谢道远用力皱起眉。
“有何不一样?”
陈知府道:“锦衣卫近日来了冀州,调查布政使郭代松贪污谋逆一案,你知道吧?”
这样大的事情,谢道远当然知道。
他点点头。
陈知府捊了捊胡须,“锦衣卫常驻在冀州,对冀州的一应事务监管极严,不瞒你说,令爱的事情刚出,锦衣卫就派人来盘问了,毕竟是事发于通判府,堂堂通判府的千金竟然纵火烧屋,烧的还是祠堂,还是自己的亲嫂子,你说这事……”
“我也想为谢兄遮掩,可无奈事情闹得太大,遮不住啊,你可知这次锦衣卫带头的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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