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气得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。
“还问我做什么,问问你自己啊?出了事就只顾着问我怎么办怎么办,我一个妇道人家,能为你筹谋至此已经尽了我做母亲的本份,你日也读书夜也夜书,官场混迹那么多年,都是白混的?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被一个小丫头玩弄成这样,就想不出一个应对的方法吗?啊?!”
最后一句,几乎是说出了老夫人这些时日以来憋在心底最想说的话。
她这个儿子,就是心比天高,福比纸薄。
当初年纪轻轻的,刚入了仕,就遇上新皇登基,全家被贬。
这些年靠上祖上封荫,在这小小的冀州蜗居多年,他倒是知道进取,可向来有心无力,眼看着才气平平,只能把希望全部放在凛儿身上,偏偏凛儿又……
老夫人闭了闭眼。
再次想到自己那个中年出家,至今沓无音讯的丈夫。
又是一声长叹,只觉得无论心里还是嘴里都是苦涩的。
“罢了罢了,儿孙债,父母还,要不是你祖父当初触怒先皇,你父亲又得罪了圣上,我谢家何至于此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