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胎,让她彻底伤了元气,后来不管她怎么努力,都不曾怀上过。
而谢道远对她也从刚开始的深情与忠贞,到了后面的淡漠与不耐烦。
先是纳了个贱妾生下谢知节,她把那个贱妾处置以后,现在又来了一个春莺……
想到这儿,秦氏不免觉得心寒。
“那小贱人还在眠花巷?”秦氏问。
刑妈妈点头。
“呵。”秦氏阴冷的笑了起来,“派几个人在那附近,等老爷一走,叫立马他们告诉我。”
刑妈妈一惊,“您这是……”
秦氏看了她一眼。
那一眼,寒意入骨,饶是刑妈妈跟了秦氏多年,也不由被这一眼看得打了个哆嗦。
“他不仁,我不义,既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负了我,那我也没必要给他留情面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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