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拍了下茶几。
沈纤纤也跟着劝道:“姐姐,裴行渊的名讳你或许只是听说过,我却是见过他本人的,他这人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铁面无私,秉公正直,相反,在官场上他的名声尤其差。”
像是想到什么,她微微犹豫了一下。
看了眼老夫人,又看了下四周,想到这儿终究是谢府的内宅,锦衣卫就算有天大的本事,应该也不可能把手伸到人家的内宅里来,偷听到她说的话。
这样一想,她安下心,便如实劝道:“在京城,人人都叫这裴行渊为裴小阉狗,姐姐可知是为何?”
林疏月抬眸。
不管前世还是今生,她都被困在冀州这个小地方,对于京城里的事情,还当真知道得不多。
既然沈纤纤愿意讲,那她自然是洗耳恭听。
林疏月勾了勾唇角,适时的捧了一句,“为何?”
沈纤纤面露讥诮道:“只因他是个孤儿,从小由东厂的掌事太监裴炎养大,裴炎这人深谙官场之道,迎高踩低,媚主欺下是常有的事,所以官场上人人皆喊他老阉狗,而由他养大的裴行渊,自然也就被人叫作裴小阉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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