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在短暂的惊慌过后,也很快镇定下来。
她惨白着脸色道:“母亲,我承认我是因妒生恨,向人说起来了老爷狎妓一事,但我没有诬陷他通敌谋反啊!”
“您想想,我还是谢家妇,我是他的妻子,如果他被扣上一顶通敌的罪名,我又岂能好过?就算不为我,为了令仪,我也不会这么做啊。”
老夫人当然相信她不会这么做。
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,秦氏不会真的去害谢家。
她只是气。
气秦氏的糊涂与无脑,气她被人当成了一把插向谢家命脉的利剑!
到了这个时候,老夫人又怎么会还没看清,这事就是有心人做的一场局。
一场引君入瓮,再痛打落水狗的局!
想到这儿,她忽然意识到什么,猛然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林疏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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