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月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追着这个问。
但她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。
伸手往脖子上一摸,果然,摸到一个红色的小疙瘩。
大概是昨天晚上泡寒潭时,蚊子咬的包。
谢知凛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?
想到这儿,她心里只觉得无比荒唐,同时,又升起许多讽刺。
她冷笑道:“我去了哪儿,与你有关?”
谢知凛义正言辞,“当然,你现在仍是我的妻子,是谢家妇,我承认,昨天是我太孟浪了,唐突了你,但你我夫妻和谐,圆房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。”
“我或许用错了方法,但目的总是没错的,可你呢?你打伤我逃跑,敢说你昨晚去了哪儿吗?”
林家三郎也瞧见了姐姐脖子上的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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