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北望也沉着脸说:“你别怕,我们有理在先,他谢家纵然是官宦世家,纵然有国公爷庇护,也不能蛮不讲理!”
“北望兄说得对。”这时,淮南商会的会长江海岳站了出来。
他是一个儒商,两抹八字胡,眼睛略微狭长,窄脸衬得他更加精明干练。
他面容含笑,对林疏月道:“侄女今天这一验,纵然本身是清白,将来也会成为世人的谈资,玉石不可与瓦砾为伍,你又何苦为了这些下作人家,委屈自己呢?”
林疏月看着江海岳,又看向全心庇护自己的家人,温和的笑起来。
她知道家人们都是心疼她,想要保护她。
可是他们不知道,经历过前世,这些虚名对她来说早就不重要了。
与谢知凛和离以后,她大抵也不会再嫁人。
所谓清白与否,除了谢家人在意,又还有谁会在意呢?
用她一时的屈辱,去换一家的平安与宁静,她觉得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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