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战战兢兢的走过来,低声说:“总、总共十二坛。”
十二坛?
沈纤纤讽刺的笑了起来。
她的眼眶有些泛红,盯着谢知凛自暴自弃的模样,沉声道:“你还记得吗?我们新婚之时,宾客们劝你酒,你说你不胜酒力,是我派了自己的心腹过去帮你挡酒。”
“当时,你才刚到京城,无根无基,身边也没有信得过的人。”
“我怕你被人欺负,宁可让人家笑话我手伸得太长,不懂规矩,也不愿意你在酒桌上被人灌醉。”
“可结果呢?”
“你那时候,没喝多少酒,现在林疏月死了,你倒是学会了在这里买醉。”
“谢知凛,你有没有心啊,你这样为了她,早知道就别让她去死啊,她死了,你难过成这副模样,可见你对她用情至深,既然如此,那你休了我,休了我你就能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了,你早就应该休了我了,这样林家人不会死,她也不会死,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
沈纤纤像是发泄,语无伦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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