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渊:“……”
他又说错什么了?
林疏月冷哼一声,“我这伤是哪儿来的?”
裴行渊:“……”
他弱弱的道:“我咬的。”
“那你拿点好药给我擦,不是应该的吗?”
裴行渊扯了扯嘴角,“是是是,当然是应该的。”
“这不就结了。”
她说着,从裴行渊的手上夺回那盒药膏,一边走到旁边的铜镜前自己抹,一边暗暗的想。
她要把这药膏拿回去给父亲,让父亲找人看看配方。
说不定到时候能量产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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