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纤纤还握着谢知凛的手。
谢知凛却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蹿起,那样陌生,那样没有人情味,冻得他心底发寒。
他一点点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然后起身,背对着沈纤纤冷漠的道:“我虽然不才,没有你父亲与国公爷那样的心怀沟壑,决胜**里,可我至少知道,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,什么人应该死,什么人不应该死。”
“林家确实是我们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,但并不是完全无可代替是不是?”
“至少,只要我们说出自己的身份与目标,这世间心怀反意的人不在少数,也并不是完全就找不到,想要拼上全部身家来博个前程的赌徒。”
“我们是有选择的。”
“只是你们懒得去找,懒得去选,从我十六岁那年,第一次见到林疏月,第一次向家里提起,我要娶她的时候,你们就已经在计划了。”
“你们原本不同意我与林疏月成亲,却在查到他们是蜀州首富以后,松了口。”
“因为从那时候开始,你们就没想让林家人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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