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看向裴行渊,有些不满。
“你也是,身为锦衣卫副指挥使,难道连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都管不好吗?自己就是特务机构,竟然还让人家把手伸进去了,朕这些年对你的栽培都栽培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裴行渊连忙跪下请罪。
“是微臣办事不力,但请皇帝容微臣陈词,微臣也有苦衷。”
老皇帝轻哼一声。
“你还能有什么苦衷?说来听听。”
裴行渊道:“众所周知,微臣的义父乃是东厂厂公裴炎,微臣之所以不愿入朝为官,便是怕有人觉得微臣与东厂勾结,结党营私。”
“微臣原本想着,此生不求荣华富贵,只求安享田园即可,无奈得圣上亲睐,赐了微臣这锦衣卫副指挥使一职,微臣不敢辜负皇上的信任和厚爱,只能勉励而行。”
皇帝直接给气笑了。
“你这意思,竟然是要怪在朕头上了?”
裴行渊连忙道:“微臣不敢,只是微臣身份尴尬,这锦衣卫虽然说有半数人尽归我掌管,却也有另外一半,是归于臣的上锋廖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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