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有自大到觉得就凭自己和二哥,还有追影和流霜,就能勇往无敌。
几人说好以后,裴行渊就亲自叫来管家,让他带林疏月几人下去安顿休息了。
而裴行渊想了一会儿,终究还是连夜带着这份卷轴出了门。
东厂。
刑房内。
鲜血斑驳的木架子上,绑着一个浑身被打得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的男人。
一个身材强壮的番子还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抽鞭子。
鞭子上挂满了倒刺,倒刺上还沾了盐水。
一鞭子下去,带起血肉翻飞,连着男人的惨叫,让整个刑房如修罗地狱。
裴炎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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