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他以前是一只凶猛锐利的雄鹰,那么现在,就是一柄藏于鞘中的利剑。
他学会了掩饰自己的锋芒,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思。
裴行渊道:“义父,我没那个意思。”
“没那个意思,你还留她过夜?还处处帮她,维护她,甚至不惜为了她,让自己背上两条杀人的罪名。”
裴行渊错愕,抬眸看向裴炎,眼睛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。
“义父,您监视我?”
裴炎的脸沉了下来。
“你觉得我需要监视?”
裴行渊:“……”
他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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