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的泪光里,裴行渊一如既往的英俊如清风朗月,眉目间,依稀还有献太子与献太子妃的影子。
他当然也知道,痛哭无济于事。
就算他现在自戕以赎罪,也不可能就抹掉小主子前世受过那些罪的事实。
与以痛哭,不如好好保护他,如他所说的,再也不要重蹈覆辙。
这样想着,裴炎便就着裴行渊的手直起身子。
裴行渊扶着他坐回椅子上。
裴炎颤巍巍的说道:“你、你再把那前世所发生的事,跟老夫说一遍。”
裴行渊点点头,便就着前世所有细节,跟他慢慢讲了起来。
而此时,另一边。
二皇子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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