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巧芝结过婚的人,哪儿听不出姜大柱是在调戏她,脸上顿时一红,她哪儿知道怎么收拾对方啊。
揪耳朵?大柱人高马大,自己也提留不起来。
打屁股?现在大柱不是傻子,那么羞人的行为,她一个女人可做不来。
支支吾吾半天,刘巧芝说不出一句话,干脆翻个白眼,气鼓鼓道,“不理你了,嫂子去地头歇一会儿。”
说完,扭着屁股走了。姜大柱正好两陇白菜喷洒完毕,屁颠屁颠跟着刘巧芝一起来到地头。
刘巧芝把锄头放下,用手理了一下纱裙,在锄头把子上坐下。
锄头把子很长,还有很大位置,姜大柱放下打药桶,厚着脸皮在刘巧芝旁边坐下。
他的嬉皮笑脸,立刻招来刘巧芝的白眼。
“傻笑什么,有什么好笑的?”
姜大柱挠挠头,“嘿嘿,没啥好笑的,看见巧芝嫂子就是想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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