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老李明显一愣，“张局，没听说啊，您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张局松了口气，但心里还是不踏实，“没事，就是随便问问，对了，你帮我查查我那几个……朋友的去向，就是经常来局里送资料的那几个。”
老李心领神会，压低声音道，“张局，您放心，我这就去查，有消息立刻通知您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张局失魂落魄地坐在楼梯间，烟一根接一根地抽。
他越想越觉得邪门，七十多个情人同时消失，这绝对不是巧合。
难道是有人故意整他？
可谁有这么大本事，能一夜之间让这么多女人乖乖离开？
正胡思乱想着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张局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，老李的声音透着古怪，“张局，您说的那些......朋友，似乎哪儿也没去啊，昨天出现在她们住处之后，今天没有一个摄像头拍到她们行踪。”
张局听完老李的汇报，整个人如坠冰窟，手指间的烟头都忘了弹，烟灰簌簌落在裤子上都没察觉，“老李，你确定监控都没拍到，这怎么可能......”
挂了电话，张局还有些发懵，自己那些情人，竟然连小区都没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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