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连串动作下来,保皇党噤若寒蝉。不少人已经不愿再围在天子、皇后身边,秘密转投皇太弟司马炽去了。
经历了这么一番,皇后也算是看明白了。
那些所谓心向朝廷的将领,在关键时刻,并不敢站出来对抗司马越。
这两年,京中敢真正不给司马越面子的,唯有邵勋、周馥等寥寥数人,但他们都走了。
“若实在不行,就快马来梁县,报予我知。”邵勋拍了拍羊茗的肩膀,说道。
“这——来得及吗?”羊茗有些迟疑。
是啊,来得及吗?邵勋也不是很确定。
他想了想,觉得不能只拿钱不办事,于是说道:“若真有不忍言之事发生,新君登基。那么皇后乃新君皇嫂,并非太后,或许这不是坏事吧。你们也别被动等待,宫中总得有点自己人吧?太傅若实在要杀人,就跑吧,到了广成泽行宫,便可讨价还价了。一个皇嫂罢了,又不是太后,没那么重要的。新君想必也不想看到皇嫂仍在宫城之内,届时会有转机的。”
羊茗听得触目惊心。
听邵勋的口气,怎么好像太傅很快就要弑君一样?虽然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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