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曼没兴趣了,自顾自想事情。
仆人亦从后厨出来,端上来了一道菜,乃用河中捕获的肥鱼,切成鱼脍后,与山野小菜一起炖煮。
羊曼这才动筷,吃了几片后,轻轻点了点头。
仆人默默退下。
店家目瞪口呆地看着羊曼。
县令却不知出自哪家,排场这么大。走到哪里,居然都带着厨子、食器、酒具、案几等物事,与他们这些小门小户却不一样。
眼见着羊曼不理他,他也悄然离去。
羊曼一直在酒肆内待到傍晚,终于见到了第一个过来诉苦的人。
“羊公!”一个满脸虬髯的大汉直接拜倒在地,委屈道:“何故清丈田地?”
羊曼也很无奈,是啊,何故清丈田地呢?多年来不就这样的吗?
朝廷颁布的占田法,从来不就是个笑话吗?何必折腾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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