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王衍都想跑到许昌,给司马越话疗一番,让他悠着点。
老夫还想靠你捞好处呢,别乱来啊。
“持公而论,邵勋的功劳,县侯够不上,除非他抓住了汲桑。但听闻汲桑奔向了茌平,那是苟晞大军屯驻的地方,这个功劳想必与他失之交臂了。所以,亭侯、乡侯就到顶了。”王惠风继续说道:“不过,如今四方多事,说不定会滥封。苟晞即便抓住汲桑,在以往最多封个县侯,现在却说不准了,可能会有郡侯。那么,作为战功第二的邵勋,封亭侯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其实,在国朝初年,杜预有灭吴定策之功,也就封了个县侯。
当然,这是正常的。
开国之初,爵位一般都比较吝啬,卡得比较严。越往后就越松,到了王朝后期,往往滥封,寻常事也。
“胡毋辅之说邵勋练得一手好兵,你怎么看?”王衍又问道。
“女儿不通兵事。”王惠风摇了摇头,说道:“但邵勋数百里奔袭刘乔,又于长安斩杀五千鲜卑,并不似那等庸碌之人。此番击汲桑,摧锋破锐也是真的,他的银枪私兵,应有几分战力。”
王衍捋着胡须在房间内走了半天。
王景风无聊地伸了个懒腰,美好的身段显露无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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