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阳侯会做人啊。”他叹道:“谶谣之事,怕是动不了他。”
“但总是很多人心里的一根刺。”潘滔说道。
“很多人”是指谁?
首先便是天子,还有没有必要拉拢鲁阳侯了,这是个问题。
其次是司马家宗室,无论哪个宗王掌权,都比外姓人好,他们不想被除国。
最后便是出镇许昌的太傅了,他可能是心情最复杂的,内心的戒惧之意甚至不下于天子。
“阳仲,你为何离间苟兖州与太傅?”往前走了一段,与随从们拉开距离后,王衍低声问道。
“司徒何出此言?”潘滔不以为然:“兖州冲要,魏武以之创业。苟晞有大志,非纯臣也。若久处兖州,则腹心生患。不如迁之青州,厚其名号,晞必悦。晞走后,太傅自牧兖州,经纬诸夏,藩卫朝廷,此乃防患于未然。”
本月,王衍从司空变成司徒,同时还是北军中候,禁军最高统帅。
潘滔已经入幕府为职,担任司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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