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深层次的原因,他也想不明白,只能归结于“俗”。
原来我就是这么一個喜欢农事的俗人啊。
“当年绿珠是怎样一个人?”粗糙有力的大手抚摸着宋祎娇嫩的脸蛋,邵勋轻声问道。
笛声停了。
今年才十八岁的少女起身行了一礼,道:“柔媚、贞静、娴雅。”
旁边传来一声嗤笑。
正在浅饮菊花酒的羊献容看了一眼宋祎,道:“以色娱人之辈,也敢这般形容?”
宋祎低下头,不敢说话。
“来一曲《梅花落》。”邵勋挥了挥手,对宋祎说道。
宋祎脸一红,坐回去后吹奏起了笛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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