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曹胤没有任何犹豫,道。
别人不清楚曹氏家底,他还是了解的。住在洛阳周边的曹氏宗族子弟不少,南阳、陈留、邺城亦有。
这次选在缑氏县建坞,也是由曹馥出面,集合宗族子弟之力,搞一个大的。
然后,宗族子弟完全可以带着家人、僮仆、部曲搬进去,家财、粮食、牲畜有多少算多少,全都转移过去。
这样的宗族骨干子弟军,在保卫自家产业时,还是愿意卖力的。
听闻司隶校尉糜晃也让其子糜直辞了东海王府掾,打算在洛阳周边觅地建坞。
舍不得官位,离不开洛阳,那么就要做好万全之计。
“全忠到哪了?”曹馥舒服地坐到了一张躺椅上,问道。
躺椅是邵勋送的,曹大爷甚是喜爱,赞不绝口,每天都要躺。
“应该刚过阳翟,还没到阳关聚。”曹胤有些羡慕地说道:“这一战,他在汝水那一片算是打出名气了。就连襄城百姓逃亡,也首选他的防区。王癞子、张氏兄弟等贼匪,皆为其所破。听闻禹山坞那边还逼退了王弥之弟王桑的大军,颍川、襄城等郡的士人、豪强,就算再看不起他,这会也要攀攀交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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