伱这样端着,让我怎么原谅你?
司马越其实知道,这叫“心胸狭窄”,不是为人主者该有的品质。
但我就是心中狭窄了,你待怎地?
最近一年,他更是听到了妻子与邵勋的种种传闻。
以前他不信,认为这是捕风捉影。但听得多了,有时候就忍不住往这方面想,难道真有这回事?
想得多了,心中更是嫉恨交加,更不可能原谅邵勋了。
“嘭!”司马越重重拍了下案几。
“太傅,这……”李矩吓了一跳,抬头看向卞敦。
卞敦对他摇了摇头,示意他不要说话,然后笑道:“太傅醉矣。世回若有事,可速去。”
李矩尴尬地起身行礼,然后告辞。
离开之时,心中暗叹:河南人生地不熟,消息闭塞,却不知做错了哪件事。莫非,太傅与邵勋之间多有龃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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