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女人不玩了,酒不喝了,天天吃住军营,苦心孤诣,目的只有一个:找那狗日的邵勋算账,一雪前耻——每次我刚刚发达,你就来打我,我老王家欠你什么了吗?至于这么针对我么?
当然,他也知道,这三万兵的战斗力还不太够,离邵勋的精锐部曲银枪军还有较大的差距。现在与其阵列野战,不过送人头罢了。
所以,他把人马都留在河对岸的大阳,继续操练。本人在接到刘聪的命令后,过河来看一看,能劝就把他劝回去。
始安王曜、汝阴王景已在聚集兵马,待河西、河东各部落齐至,凑個五万骑不成问题。
大司空呼延翼则在召集汉、氐、鲜卑、匈奴诸部步卒,最终目标是征发十万步军。
从兵马数量来看,这一次是倾国之战了,奔着灭亡晋国的目标去的。
朝廷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灭国之战,楚王在弘农小挫一场,就要发脾气,何必呢?等大军齐聚之后,小小弘农,还不是弹指可破?
王弥不想和刘聪乱来。
“你这贪生怕死的鸟样,打算一辈子被石勒压着么?”刘聪稍稍冷静了些,但心中仍然不爽,讥讽道。
“石安东已经败了。”王弥微微一笑,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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