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勋则有些后怕。
最近两个多月,流华院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流“华”院,席子、被子经常浣洗。
时不时地,卢氏还会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,在月华下跳舞给他看。
这纯粹是瞎搞啊,差点谋害了他的第二个孩子。
伺候邵勋吃完饭后,卢氏回到了房间,悉悉索索好一阵后,端出来一个大筐。
她一个人将筐搬到后院,拿锹挖了个坑。
筐中有饰品、有裙服、有铜镜,还有一些文房用具。
卢氏一一拾起看过,然后再不留恋,将其埋掉。
司马虓的最后一丝痕迹,大抵永远消失了。
邵勋偷偷摸摸跟在后头,目睹了整个过程,心下大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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