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仍然掌握着权力的,不过是镇关中的南阳王司马模,以及太傅司马越本人罢了。
司马越入京后,第一件事是自解兖州牧,领司徒。
王衍则当了太尉。
又以王敦为扬州刺史,尚书右仆射山简为荆州都督,镇襄阳。
另外,以王秉为左卫将军、何伦为右卫将军,把兵力最雄厚的两支禁军掌握在了手里——右卫将军裴廓下课,换句话说,被清洗了。
而这,多半只是司马越将要进行的清洗风暴的第一步。
他离开洛阳太久了,官员、禁军之中对他阳奉阴违的人太多,现在清洗还来得及。再晚一些,事情会棘手很多,甚至完全清洗不了。
邵勋暂时只收到了这么多消息,但已经够他分析很久了。
“太傅还需要王衍。”宫人们洗了一些桑葚,羊献容令其自散,亲手端来一盘摆在桌上,轻声说道。
“他现在是司徒了,不是太傅。”邵勋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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