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占壶关后,便可由此东出,进入汲、魏、顿丘三郡,找渡口南下,绕道陈留、荥阳,从洛阳东边迂回而至。
但到了这会,他们显然已经有更好的南下途径了——长平之战结束后,上党绝大部分地区已落入匈奴之手,他们可以很方便地南下河内,再直趋洛阳。
“司徒。”王衍不想和司马越玩什么猜谜游戏了,直接挑明了答案:“匈奴经此两胜,士气大涨,或许真的要南下洛阳了。这一次——避无可避。”
司马越闻言,心中有些不悦。
王夷甫是不是在暗讽些什么?不妨把话说明白!
但他也知道,王衍没说错,这次确实避无可避了。
清理了朝堂、禁军,洛阳现在由他说了算,大敌当前,他没法走。再一走,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,最后等待他的只有众叛亲离的结局——合着伱回来就是杀人,把人心弄乱,把军心弄垮,然后再拍拍屁股走人?
“匈奴会从何处至洛阳?”司马越按捺住心中不满,问道。
王衍低头不语。
司马越目光转来转去,最后看向刘舆,问道:“庆孙向有智计,可能为孤解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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