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亦有骑军,何惧匈奴?”北宫纯大声道。
参军孙询在一旁听完,道:“凉兵固勇矣,然匈奴狡诈,此时退却,未必没有诱我出攻之意。”
“孙参军说得没错,或许这是匈奴之计,但那又如何?”北宫纯抬起头,看着众人,说道:“怕这怕那,还打什么仗?”
众人为其目光所慑,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。
北宫纯又看向司马越,长揖到底,道:“请司徒允我出兵破敌。一人做事一人当,我自领本部兵马出战,司徒无需派人接应。即便中计,也只损我一部罢了,无伤大局。”
司马越脸色不悦。
什么叫无需派人接应?这是什么话?有情绪么?
王衍在一旁见了,觉得可能要糟,于是出声道:“北宫督护何急也?明知可能有诈,还要硬去?再者,即便要出城破敌,也不是这会啊。”
他指了指渐渐升起的太阳,笑道:“不如先养精蓄锐,待至后半夜,贼众人困马乏的时候,拣选精兵,出城夜袭。即便败了,也不至于全军覆没。”
北宫纯一听,觉得有道理,便不再说话,只用恳切的目光看着司马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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