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越让修千金堨,立刻出粮出丁。
袁孚死后,大晋的忠良又少了一个。
石勒在兖州肆虐一番后,又渡河北上,折腾河北去了。
这厮果然是快进快出,重在掳掠,跟偷鸡一样。
王弥则还没有退去,又从鄄城回到了白马,不知道想干什么。若他作死南下,等待他的将是“三年四败”。
“豫州百姓,能救就救一救吧,别总想着让人帮你烧荒。”邵秀突然叹息了一声,道:“烧荒得到了地,但地上的草木也被烧光了。”
说完,起身离开,到外间闲逛去了。
邵勋愕然。
父亲想得倒还挺多,心地也确实不错,至少比他这种进了权力大染缸的人纯粹多了。
邵勋在绿柳园又留了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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