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外,一大批银枪军、牙门军以及禁军的将校们正在兴高采烈地射猎,欢呼之声不绝于耳。
这是武人培养感情的方式,一般人学不了。
“太尉得抓紧了。”邵勋笑道。
王衍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。
这小子在提醒他别大意。若司徒幕府的人被天子拉拢了过去,却不太妙。
“这几日,我去了一趟司徒府。”王衍沉吟道。
“如何?”邵勋问道。
“司徒自感大势已去,却又有些不甘心。”王衍说道:“据老夫观察,他现在似乎有些想通了。心中恨你,但又不敢太过得罪你。唉,说穿了,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你到底曾是越府家将……”
邵勋点了点头,这符合他的猜测。
说到底,邵勋是东海人,又曾在司马越手底下干过,他再丧心病狂,也不至于对王妃、世子不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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