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他不想对外人说,太丢人,太没面子。
“可是担心守不住虎牢关?”郑遵问道。
“守不守得住,我都得顶在这里。”裴纯叹道。
郑遵看着他的脸色,暗自思索,府君在陈侯那边似乎并不怎么受看重啊。
“陈侯以兵拒虎牢,却不知何意?”郑遵试探性问道:“莫非想把匈奴人堵在洛阳周边,坐视禁军与贼人厮杀?”
裴纯手一顿,放下了酒碗。
郑遵继续观察着裴纯,道:“伊阙、太谷、轘辕、虎牢四关在手,匈奴要出洛阳,难之又难。听闻陈侯在陈郡、颍川着力颇多,看样子是不想让匈奴突入豫州,至于救不救洛阳,可能就要看他的心情了。府君与陈侯来往密切,却不知……”
裴纯重重放下酒碗。
郑遵一见,连连告罪。
他大概已经明白了,裴纯的表现就透露了很多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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