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轘辕关城高墙厚,还有沟堑,若这都不敢守,活该你们的家产被人掳掠一空,妻子成为奴隶。”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,刘善深吸一口气,将微微有些发福的肚子收回去,大声说道:“匈奴人也是两個肩膀扛一个脑袋,并不比你们强多少。好好打,守具这么多,关城稳得很。”
“挫败了匈奴南下的企图,你等回去的时候,也能挺着胸膛告诉妻子邻里,是你们保全了大家。”
“战殁伤残的,皆有抚恤。若侯府不发,我自找外甥理论去。这两年操练,我为你们讨来了多少钱粮,当心中有数。”
“即便睡觉之时,也要给我睁着一只眼,别让人偷城得手。”
刘善四十好几了,但嗓门洪亮无比,站在那里一吼,远近皆闻。
众人听到之后,纷纷应诺。
刘善又够着头看向远方。
空旷的原野之中,时不时出现三三两两的游骑。
信使已经不敢外出了,斥候也被逼了回来。现在完全不知道洛阳的情况,也不知道匈奴来了多少人。
刘善想起了南下的外甥,怎么还不回来呢?
南阳再好,也没有自家基业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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