荥阳、陈留、濮阳,恐怕摆脱不了前线的命运了。
“裴府君。”
“君侯。”
邵勋下马之后,与裴纯把臂而行,十分热络。
他现在真的对裴纯非常满意,深夜持剑督战,散尽家财招募壮士,这种决断、这种勇气是一般人能有的?
“府君镇守虎牢关,截断贼人东西联络,功莫大焉。”邵勋笑道:“待回到洛阳,我定然向天子表奏裴君的功劳。”
裴纯讪讪而笑,道:“哪里哪里。微末之功,比不得君侯匡扶社稷之伟业。”
“府君过谦了。”邵勋说道。
裴纯摇了摇头,坚定说道:“漕运是君侯保住的。若无君侯,五月石勒南下时,我可能已为其所执。”
邵勋呵呵一笑,同时也有些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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