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重定出的标准,邵勋没做改动,同意了。
平均一家人一天给粮七升,一个月就要二斛多。如果本月就下种杂粮,大概要九月收获,留点余量的话,大概要养他们四个月,那就要消耗八九斛。
事实上,灾民之中,大口、中口居多,小口偏少,粮食支出肯定不止这么点,只会更多。
开种杂粮之时,为了让他们有力气,要提前十天半个月多发口粮养一养。
再算上种子的支出,十八万斛粮食确实只能支持一万多户百姓的生存。
“听闻君侯教授学生不下千人,为何不遣他们去管着。”羊冏之问道。
“学成之人却没这么多。”邵勋说道:“且多在军中,仅有之数十文吏亦分至各县,即便调发一部分,还是不够。”
羊冏之信了。
事实上几年时间也就只能做到粗通文墨罢了,要说管民理政,还需要历练。
在这会,陈侯确实只能求助于士族,让他们提供人才,帮他打理民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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