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台这边,刘暾也为邵勋说过话。
太尉王衍在朝中故旧甚多,联起手来和稀泥,想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或许,天子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,一个出身低贱的兵家子,怎么就这么能折腾?以至于他贵为天下之主,都治不了他的罪。
这朝廷到底是谁家的?
“唉。”刘暾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朝廷当然是司马家的,但我们也不想让朝廷散架啊。
匈奴磨刀霍霍,随时南下,用人之际,别乱来好不好?
相忍为国,这是邵勋经常说的话,刘暾深以为然。
谁还没点毛病?
谁还没点错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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