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何故胆怯?”弟弟羊聃掌管郡兵,闻言嗤笑一声,道:“族中叔伯皆笑我不习经典,可我独爱武艺,习得一身弓马之术。眼下流民作乱,正合厮杀。兄长就让我去吧,定把那些贼子杀光,筑成京观。”
羊曼深吸一口气,压住心中的不悦,道:“不可。伱但率兵巡城,不得擅自出战。”
“兄长!”羊聃不满道。
“休要再说。”羊曼斥道:“你若不满,这就把你送回老宅。”
羊聃愣了一会,估计也有点怕被送回去,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句后,出去了。
衙门外军士跑来跑去,乱哄哄的,到处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
“闪开,别挡路。”他一脚踹翻了一名士卒,怒气冲冲地朝兵营走去。
军士们畏惧地看着他。
羊聃治军非常严厉。不,已经不能称之为严厉,而是严酷了。
稍微违反点军纪,就要被吊起来打个半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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