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朝臣们久宦于洛,宅院、田地、家产、关系网等等皆在附近,心中犹豫,“将欲往而徘徊”,下不了决心舍弃,这是第二个原因。
天子一迁都,他们损失很大,所以对周馥不满。
总而言之,周馥或许出于公心,或许公私皆有,总之他把事情搞砸了,弄得四面皆敌。
“尽给我找事。”邵勋听完之后,叹道:“匈奴磨刀霍霍,你这三万兵干什么不好,非得来抢天子。”
“可未必是抢天子。”王衍高深莫测地说道:“天子至今未下诏表态。既不说可,也不说不可。”
“天子怕了?”邵勋问道。
王衍不意邵勋说话如此直接,只能顾左右而言他,道:“此番匈奴围城,君侯并未前来勤王,天子确实有些不满,朝臣也有些不满。”
邵勋看了王衍一眼。
老壁灯话中有话啊。这個“朝臣”是不是你?
“从五月到九月,我力保漕运不失,朝臣们可曾夸赞于我?”邵勋反问道:“没有这些漕粮,洛阳可守得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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