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鼎面红耳赤,连连告罪。
梁芬看了他一眼,又解释道:“我本懒人,入局太晚,机会不大了。就南阳这副局面,如果邵太白暗地里作梗,羊聃他敢夜袭我大营。再给我几年时间,怕是也稳定不下来。如果去襄阳可能还有点机会,但——唉,别想太多,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说完,又看向傅畅,道:“世道,秘书丞其实没甚意思,可做可不做。你若愿来我幕府,可。若愿去许昌,也是条路子。”
“梁公,我——”
“别急着回答我,好好想想。”梁芬说道:“其实,我是希望你去许昌的。将来若事有不谐,皇甫氏、傅氏、梁氏、阎氏子弟还能有条去路。”
傅畅也叹了口气,惆怅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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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芬奉诏北上之时,邵勋也收到了勤王诏书。
他正在南顿郡视察秋收及邸阁(仓城)修缮情况。
洧水自荥阳南部流入颍川,再下至南顿,汇入颍水。
颍川鄢陵县南的洧水之畔有洧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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