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有些事别人不知道,他们还不清楚?嗣王身体巨肥无比,一天到晚不是睡觉就是看书,别说御下的本事了,他连这个想法都没有,说白了,就是“暗弱无断”。
再者,可能是体肥的关系,嗣王好像有点痿疾,不能御妇人,这就是当初南阳王次子黎明明已经过继给范阳王了,却一直被留在长安的原因。
“司马黎还在流华院?”邵勋问道。
“是。”
“你等先去拜会下太妃。”邵勋说道:“开过年来,或奉太妃之国,招抚关西流民,好生守着封地,若有什么困难,自可找我分说,能帮的一定帮。”
“陈公高义,感激不尽。”韦辅、梁臣二人说道。
“不是白让你二人帮忙。”邵勋笑道:“在南阳积蓄完实力后,如果关中有变,局势向好,你等便去一趟秦州,联络嗣王。顺便——帮我买马,如何?”
“此事易耳。”二人松了口气,应下了。
邵勋也松了口气。
没有马肯定是不行的。与匈奴的战争结束后,算上缴获,尚余马一万六千余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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