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多?”邵勋问道。
“惭愧。”裴纯说道:“仆偏居一隅,信使又屡遭截杀,消息不通,所知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“可有贼众渡河南下荥阳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单征打过虎牢关吗?”
“打过一次,损兵数百,然后便再没打过。”
“河对岸可有贼军。”
“应是有的,但贼将何人、有兵多少,却不知也。”
“汲郡有无消息?”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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