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新建也不对,因为这学堂就是拿一处废弃的院落改建的,此时坐了七八个孩童少年,懵懵懂懂地上着课。
梁王正站在院外,静静看着这帮求学的孩童。
殷羡知道,这都是楼烦县山里部落酋豪的子侄,被勒令派到县里学习。
楼烦县设教谕,非官,乃县令上佐,主要任务就是教授部落贵人子弟。至于有没有用,那就天知道了,反正梁王觉得做这件事比不做好。
“洪乔。”邵勋远离了院落,说道:“羊肠仓如何?”
“粮豆十六万一千余斛皆在,另有干草二十万束,点验无误。”殷羡禀道。
邵勋点了点头,然后伸手一指县城附近开辟出来的农田,说道:“十月了,牧人们陆陆续续回到了山下。楼烦县设立不过一年,竟编得一千二百余户、六千余口,着实惊人。”
殷羡放眼望去,自城墙根往外延伸,简陋的窝棚随处可见,非常凌乱。
蓬头垢面的牧人进进出出,忙碌不休。
他们没有选择种冬小麦,而是在田里种满了芜菁,显然是为牲畜过冬准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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