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这个地方必须妥协,我设计了“一梁两制”。
而既然是这个制度、这个社会背景,那就注定了主角即便当了天子,也不可能一言而决,必须与士族反复拉扯,有时候还要用很猥琐的招数,像在烂泥地里打滚,很难看,一点不霸气,一点不威风。
但时代背景就这个样子,题材问题,没招。
我写书,任何改革都是依托时代背景、时代风气、客观力量对比、当时生产力水平为基础。
比如上本《晚唐浮生》,因为唐末以来地广人稀,所以不追求亩产,追求人均产量,搞闲田休耕,三圃轮作,不断培育高品质牲畜、物种。
比如培育出的产毛高的绵羊,在三圃制下非常适合,于整个北方推广了毛布。
这其实已经改变了整个社会的形态,养成了一种习惯——隔壁小日子人少地多时曾用过马耕,后来人多地少了,还用,别小看习惯的力量。
但这些对社会的改变,主角生前是看不到的结果和演变的,时间不够。
再比如主角写的《致知》这本书,加入科举之中,以及提倡实事求是、与时俱进的精神,要求工匠们不要依靠经验,用量化的标准来研究技术,这种事主角生前也是看不到的。
再说西晋这个时代,解决汉末三大痼疾都很难了。
在我预想中,主角临死前,能培养南方庄园多开荒,多搞些经济作物,加快商业发展,都是天大的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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