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抬头看看那些傅氏僮仆,手里紧紧握着弓刀,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拼命似的。
仔细权衡利弊之后,领头的唿哨一声,率众远去。
不是打不过,而是不划算。
和人拼杀一番,要死不少人,若所得甚大还可接受,可这会明显抢不到什么东西,不值得。
傅纂松了口气。
母亲韦氏也掀开了车帘,有些忧虑地看向儿子。
“阿娘放心,贼人已退。”傅纂说道。
韦氏擦了擦眼角,道:“是阿娘害苦了你,当初若听你劝,去汴梁或建邺,都能少担惊受怕。”
傅纂叹道:“阿娘何出此言,我们若走,家业可就没了。”
傅纂之父傅咸曾为御史中丞,死后追赠司隶校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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