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有寥寥数人还算清醒,窃窃私语着。
「汴梁度支校尉高明参见丞相。」高明躬身一礼。
王衍嘴角含笑,抬起右手,指了指船舱之中的景象,问道:「此景校尉以为如何?」
高明抬起头来,再扫视一圈,道:「庾公在时,不觉有异。自公殁后一一’
说罢,叹息一声,道:「官场习气竟至于此。」
王衍哈哈大笑,席间几个清醒的宾客膛目结舌,同时也有些欣赏。
虽然他们不是一路人,但他敢于「凌上」,却有几分士人风骨了。
「今日场中宾客,皆非官人。」王衍笑道。
高明一愣,又施一礼,道:「仆未明情由,妄加定论,确有过失。然一一他指了指案几上的酒食,道:「嘉肴充案,旨酒盈(léi),过矣。我为正六品度支校尉,
亦不过四时八节,吃些酒肉。练武之际,杀些豚犬———奢侈之风,甚于天灾,丞相当诫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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